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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恩年

宫恩年,山东蓬莱人,汉族主任医师,现任中国人民解放军66400部队医院副院长兼职骨病专科主任、中国传统医学手法研究会北京分会副主席、中华医学会骨坏死组会员、中国中医药学会会员中国骨伤人才学会副理事长、国家人事部人事与人才研究所教授、首都医科大学客座教授。

绝活:医治各种诱因股骨头坏死
特色:中西医结合,水平居世界前列
著作:《激素性股骨头无菌性坏死》
发明:活骨丸骨炎丸等系列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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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恩年为病人雕刻出崭新人生
    "做人就要站直了",这句话是著名骨科专家宫恩年说的。"站直了"谈何容易?不仅需要具有"不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正直与气节,又需要有一副健康的肌骨做支撑。前者在于个人的道德修养,后者则有赖于骨科医生的治疗和帮助。因为有一部分骨病患者,是无法挺起腰板,堂堂正正地面对生活的。


    作为骨科专家的宫恩年,在临床治疗、医学研究、为人处事上,都可谓是一名"站直了"的英杰。他带领的骨病专科医院,在骨病患者中间,有着绝佳的口碑与声誉。多年来,医院的医护人员们以自己高尚的职业道德和精湛的医疗技术,诠释了"医生"这个神圣的称谓。病人们口口相传,从五湖四海慕名而来。


    锦旗、奖章、称号,当各种荣誉涌到宫恩年面前时,这位山东汉子却依然过着简单甚至有些枯燥的生活:星期一查房,星期二出门诊,星期三到星期六做手术。办公室-手术间-病房-门诊部,宫恩年在四点一线上来回奔走,周而复始。


病房篇 四海患者慕名来


    星期一,中午11点半,作为宫恩年每周固定的查房日,他要将200多张病床都走到,每为住院患者都要看到、问到。随着骨病专科医院名声的不断扩大,如今这里的病床已供不应求。


    医院坐落在北京西四环路外的一条小河边,位置很偏僻。然而就是这样一所从来没有做过广告宣传的貌似不起眼的医院,却源源不断地迎来一位又一位的骨病患者。他们几乎全是通过亲友、同事、同乡的介绍而知晓,通过辗转周折才找到66400部队骨病专科医院的,在他们看来,找到了宫恩年,就找到了希望和救星。


    一位来自东北辽东油田的病人向记者说起了他的病况。他患有骨股头坏死,辗转到过辽东油田、哈尔滨、沈阳、上海等大城市。但是他所到的医院,都告诉他没有更好的办法治疗。后来,企业的同事向他介绍了66400部队骨病专科医院。"我的手术做了一周了,恢复得挺好的,能下地走路了。我在这家医院做手术是不能享受医保的,为了省钱,医生没有给我用人工骨,而是移植了我自己的一部分骨骼。"言谈之中流露出满意和感激的神情。


    不知从何时起,医患关系成为一个尖锐的社会问题。医生与患者之间,互相防范、互相对立,使治疗成为一个充满疑虑的过程。而走进66400部队骨病专科医院,大门口没有人拦截查问,病房区没有保安警卫森严,这里的工作人员轻松地告诉记者:"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医患矛盾,走进这所医院的患者,从来没有和医护人员发生过争执。"是这里的病人特别和善,还是这里的医生特别热情?


    宫恩年院长告诉记者:"我反复告诉我们的医生,要把手术情况详细地向病人解说,对病人,一定要真诚。以真诚待病人,是最简单的一种交流方式,却是最有效的沟通态度。医生有了这样的态度,才能得到病人的信任与配合。"


    一位来自新疆的年轻患者说:"其实我们病人都很理性,我们在选择医院的时候,都是经过反复调查和横向对比的。那些商业广告大肆宣传的医院,我们反而不信任它。"他刚刚动完手术,在病床上尚不能移动,但是他对自己的手术效果很有信心。"因为医生说我的效果不错,我相信这里的医生。"这位新疆小伙子同样是股骨头坏死的患者,他得病后,发动亲友在自己生活的城市到处咨询,就这样知道了66400部队骨病专科医院。"我问到的人中,在这里治疗过的有3个,都说这个医院很不错。我想,那就一定错不了。"


    另一位来自太原的患者是医院的老朋友了,他的股骨头坏死手术已经有五年多的历史了。到目前为止情况良好,但他还是坚持每年抽出一点时间,来骨病专科医院复诊、按摩、吃中药,以保证疗效。他告诉记者:"我在这里治疗期间,从来没有给医护人员送过红包、送过礼品。第一次来这儿时,医生就告诉我,在这里是不需要红包的。虽然他们不收红包,但是他们所有的医生肯定都会尽心尽力地治好病人。"


    骨病专科医院拒绝"红包"的做法已经成为"家喻户晓"的规矩,在一批又一批的病人中口口相传,让每个来这里住院的病人在治疗中既放心、又感激。在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下,一些医务人员滋长了"一切向钱看"的思想,而宫恩年却带领着他手下的医生、护士,用他们的实际行动和仁爱之心谱写着一曲救死扶伤的生动乐章。


    病房中的病人,操着各种方言,长着各种面孔,来自五湖四海的不同地域,但是他们却有着共同的求医经历:几乎每个人都是因为骨病专科医院的良好口碑而来的,每个人求医治病的过程,都是一个曲折艰难的故事,而最终都是骨病专科医院给了他们相似的"快乐的结局"。


    "当面对被病痛折磨的患者时,我会把同情心和责任感都毫无保留地给予病人。有句老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我觉得'生'就要有一个好的生存质量,活着就应该是幸福的,所以即使在医患矛盾比较尖锐的今天,我仍会苦口婆心地与患者及其家属认真沟通,并通过我的努力使病人获得更好的生活。做到这一点有时很难,但我还是不懈地坚持下去,而且希望有更多的同行们能够勇敢地为我们的病人再多做一些事情。"宫恩年如是说。


    在宫恩年的笔记本扉页,抄录了孙思邈的一段话: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 ,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通一等,皆如至亲之想……


    宫恩年不仅承继了古代名医孙思邈"大医治病"的精神,而且诠释了一位当代军医救死扶伤的至高境界。


门诊篇 我只是简单地帮助别人


    星期二,上午9点。66400部队骨病专科医院的门诊部前早已排起了长龙,病人们知道这天是宫恩年的"法定"坐诊日,慕名而来者络绎不绝。


    宫恩年的专家门诊是一个套间,同时接待两个病人。外间的病人看完了,马上进入里间。留下助理与护士整理外间的诊断床、X光和CT胶片,将病人送走后,再将下一位病人请进来,好让看完里间病人的宫恩年一出来,马上可以在外间开始工作。


    就这样,里间与外间两个诊室,两张办公桌,两张诊断床,两个看片灯,宫恩年充分利用自己的每一分钟,尽量多看几个病人。


    宫恩年已经习惯了这种超强度的工作,而有如此坚强的承受力,是他在部队这个大熔炉中锤炼出来的。宫恩年特别喜欢穿军装,不仅仅是因为他穿起军装来显得格外帅气、精神,更是因为这身绿军装,浸透着他从军30年来辛劳的汗水,记录着他刻苦钻研、努力实践的艰辛历程。


    当年宫恩年从人间仙境的山东蓬莱来到了首都北京,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三军仪仗大队一名英姿飒爽的仪仗兵。后来,他成为了仪仗大队的卫生员。"最初做卫生员时,心里是不愿意的,因为不够风光,但是组织的分配要服从。"谈起年轻时的青涩往事,宫恩年一脸笑意。


    其实,宫恩年与医学的渊源要追溯到儿时。他的爷爷是一名乡间医生,受爷爷的影响,他会一点按摩推拿。参军后,看到战友们因为艰苦的训练而伤痛时,他就忍不住要帮别人按一按,捏一捏。"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见了患者就情不自禁地想去帮助,就这么简单。"宫恩年说得平淡而坚定。帮助病人,缘自一颗"医者父母心",虽然简单,却美好而隽永。


    从医后,宫恩年一路学习、充实自己,也一路在搞医学研究。他说:"作为医生,我觉得我所拥有的资本一方面是从老师那里获取的理论基础知识,更为重要的就是多年积累的医疗经验。在诊断上,不完全依赖检查设备,不靠先进设备吹嘘自己的技术水平,思维不能有局限性,不能只着眼于点,应是立体思维,全面观察、分析,结合自己的临床经验,做出准确的推理、判断和结论。在手术过程中如果遇到难题,也不能'一根筋'走死胡同,要靠扎实的解剖基础和随机应变的能力,一定会有办法将困难迎刃而解。"


    宫恩年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股骨头无菌缺血性坏死的临床研究与治疗,他在临床实践中率先提出了治疗股骨头坏死"早期发现,早期治疗,中西合璧,优势互补"的新理念,他采用西医诊断为原则,根据股骨头坏死的不同类型,不同分期,用中药内服和局部外用改善股骨头内的血液循环。用西医做手术改善髋关节的活动功能,再辅以手法按摩,配合功能锻炼等综合康复治疗,彻底打破了股骨头坏死不能自身修复的学说。目前,骨病专科医院的年门诊量达到14000余人次,每年手术逾1000台。


    "股骨头坏死的治疗在医学上占据的是一个很窄的领域,目前对全球医学界来说,仍然是一个棘手的难题。经过30多年的临床研究,我们在这方面已经掌握了比较好的治疗方法。"宫恩年对自己的研究成果,很是自信。


    "就像何大一发明了治疗艾滋病的'鸡尾酒疗法'一样,我认为不能依靠单一方法治疗某种疾病,应采用综合疗法,并不断对治疗方法加以改进。我们治疗股骨头坏死采用的就是中西医结合的综合治疗方法,而且取得了满意的疗效。"


    宫恩年告诉记者,从上世纪80年代初期,国内医学界认识到股骨头坏死这一疾病至今,对股骨头坏死的治疗尚无明确规范。医学界普遍认为,股骨头由于其解剖位置的特殊,一旦坏死就难以修复。以"海归"派为代表的医生主张人工关节置换,传统的中医则主张纯中医中药治疗,各执己见,分歧很大。西医采用人工关节置换治疗股骨头坏死,医疗费用较高,也并非终生保险,随着人工关节在使用过程中的磨损,病人可能还需要面对关节翻修手术。而纯中药治疗,患者的股骨头坏死可能有所好转,但髋关节僵直或强直,丧失活动功能,病人不能正常行走、下蹲、穿鞋袜。关于介入治疗,股骨头坏死是一种慢性病,因各种原因导致股骨头内的血管严重受损,需要有较长时期的治疗修复再生过程,单纯靠有限的几次药物介入治疗难以达到理想的远期疗效。宫恩年主张针对患者股骨头坏死的不同类型、不同分期因人而异,采用多种综合中西医优势的方法进行治疗。


    他成功研制出的"活骨丸"、"活骨膏"、"骨炎丸"等系列中成药,具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能很好地改善股骨头的血供,使坏死的骨质吸收,激活破骨细胞,使新的骨小梁生成、爬行替代,继而修复,达到治愈的目的。药品顺利通过了总后勤部药检部门细菌学、生物学、药理学和毒理学试验,并获得了中国科协特等发明奖。对I、II期股骨头坏死的患者,单纯用中药内服、局部外用治疗,经过20余年的临床使用和观察,疗效显著。目前,在中药的有效成分提纯加工方面更加精细,如超细药粉的临床使用更有利于病人口服,更有利于人体吸收及药效的发挥,建成通过国家GMP标准的中药制剂车间,由原来的单一丸剂发展为现在的胶囊、蜜丸、散剂、膏药等多种剂型。


    对骨科疾病研究硕果累累的宫恩年,在门诊室里非常细心。他一会儿仔细地询问病人病史,一会儿认真地审视X光和CT图像,并且在看片灯前走来走去,还不时地在各种胶片上"指手画脚",俨然是一位运筹帷幄的指挥员。在他眼里,每一个病人都应该生活得更好、更健康。作为骨科专家,就是要帮助病人战胜病魔,让更多的人站直了身子。


    门诊部里,一位年仅10岁的小姑娘熟练地转动着轮椅,睁着好奇的眼睛到处打量。她妈妈告诉记者,他们一家从河南来,小姑娘的一侧股骨头坏死,他们已经跑了好几家大医院,经过多方打听,听说宫恩年这里能治,就不远千里地赶来,希望女儿能够在这里接受治疗,顺利康复。记者问小女孩:"你希望在这里治好自己的病吗?","希望!"小女孩儿脆生生地回答,一双眼睛清澈如水。


手术篇 为病人雕刻出崭新人生


    星期三,上午8点。记者按照要求"穿戴整齐",被引领进手术室。手术室的三个手术间呈"品"字状排列,可同时开展三台手术。室内空调保持着恒定的室温,音箱里传出优美轻柔的乐曲。三个手术者都分别准备好了,他们既轻松又紧张。轻松的是将由宫院长亲自主刀,不必害怕。紧张的是他们必须在一群穿着同样的手术服、戴着同样的帽子、口罩,两只眼睛戴着同样眼罩的医生护士中准确地认出宫恩年,因为他们都是"冲着宫院长来的",只有宫院长到场,他们才放心。病人都知道,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矫健挺拔的身材,是认出宫恩年的最好的"标识"。


    宫恩年做完第一个手术,立即转到下一个手术室。每次进出都要重新换一次消毒衣和橡皮手套。记者惊讶地发现,从手臂上脱下的橡皮手套被他顺手一弹,就被弹进了污物桶中,而且百发百中。


    "快,止血纱布!""骨钳给我!""吸引器!"……宫恩年向手术室的护士们发布着一道又一道的命令,眉宇轻拧、神色凝重。每一台手术都像打一个战役,半上午过去了,趁着大家用"C型臂"X光机给病人床头照相的间隙,记者忍不住问了一声:"宫院长,您累不累?"


    宫恩年笑了,他的笑容被隐没在口罩与眼罩后面,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掀开无菌手术衣,让记者看他贴身穿的无菌背心。看到了,看到了!记者分明看到了无菌背心上浸透着的大片大片的汗水。"多年来我保持身材不变,秘诀就是每天都要这样蒸桑拿。"宫恩年说得轻松而幽默,却令听者肃然。


    宫恩年曾有过这样的感言:"我觉得自己也像一名艺术家-雕塑艺术家。我们用骨刀、骨凿为病人雕刻出一个崭新的人生,这是令我作为医者感到欣慰和幸福之处。"


    经宫恩年创新的手术方法有十多种,如,采用髋臼翻盖术治疗先天性小儿髋臼发育不良、髋臼加盖术治疗成人先天性髋臼发育不良、髋关节滑膜切除及髋关节清理修整术治疗股骨头坏死、髋关节成形术改善强直性脊柱炎患者功能等。对股骨头坏死伴有髋关节挛缩畸形功能障碍的,采取髋关节多束肌肉、阔肌膜、肌腱松解术。对股骨头坏死伴有囊性变较大的可用肌骨瓣、血管束肌骨瓣移植等。通过这些手术弥补中药所不能解决的问题,术后继续配合中药内服和局部外用,很快就能解除疼痛和关节功能障碍。对个别自身股骨头骨严重吸收和股骨头三分之二以上大部分塌陷或缺失的,则进行人工关节置换。


    通过30多年的临床观察,宫恩年发现股骨头坏死在早期只有关节内滑囊、滑膜水肿,出现关节内积液,如果做髋关节挤压及内外旋等可出现疼痛。所以说,股骨头坏死在早期表现出的不一定是骨坏死,而是髋关节内的滑囊、滑膜组织水肿,以后才逐步发展为骨的改变,髋关节积液越多,发生股骨头坏死的面积越大,坏死的速度也越快,这可能与关节内的炎性水肿和关节囊内压力增高有关。因此,股骨头坏死的早期诊断、早期治疗至关重要。


    对早期股骨头坏死病人的治疗,宫恩年采取联合使用活血化瘀中药和抗凝血、降低血粘度的西药。对滑膜水肿、关节内积液较多并功能受限、疼痛较重、不能很快通过药物消除的病人,才采取手术切开的办法,放掉关节囊内的积液,切除和消融掉关节内所有水肿和肥厚的滑膜和肉芽肿,同时做股骨头减压。


    病人可在不持重情况下适当加强髋关节的功能活动,可以在地上自然行走和骑车活动,但禁止病人做下蹲、起立活动。对中晚期病人采取综合治疗,如股骨头坏死伴囊性变的,采用股骨头内植骨,以防止塌陷,如囊较大可带肌骨瓣植骨;股骨头周围有大量骨赘的,可做骨赘清理;功能障碍的,可做关节周围肌腱筋膜松解。


    在手术方法上,宫恩年也进行了许多创新:刀口小、时间短、术式简捷、下地早、恢复快。只要抓住治疗的最佳时期,治疗方法得当,90%的病人可以得到良好的修复。


    如果治疗不当或患病时间较长,让骨坏死区域内骨纤维和肉芽组织生长速度快于骨的修复,蜂窝状、囊性变、过度增生、硬化等阻挡了血管的长入,那么就会造成治疗期延长,甚至不可逆转的坏死,股骨头就难以修复。比如股骨头坏死面积较大,头部的软骨剥脱、骨折,随之而来的就是股骨头塌陷。但是,塌陷不等于就绝对不能再修复,还是可以通过手术清理修整,恢复其"同心圆"以及生理功能的。但有三种情况是不可恢复的:一、股骨头软骨大部分剥脱的,也称为帽式剥脱。二、股骨头很快自身吸收的。三、股骨头大部分呈碎石块状碎裂。但以上三种情况在临床中仅占股骨头坏死的7%,如果患者年龄超过45岁以上的,可选择人工关节置换。当前的人工关节材料和制造技术非常稳定,手术技术也日趋成熟,一般较熟练的医生,40至60分钟就能完成手术,大多数患者1周就可以下地行走。


    近年来,宫恩年又充分利用现代化科技手段独创了导管在股骨头坏死治疗中的应用,在DSA数字减影设备监控下,准确无误地把股骨头坏死骨取出,再植入新鲜骨。还可以通过导管对水肿滑膜用射频刀消融。通过导管行病灶清除后植骨,治疗骨肿瘤。对塌陷和股骨头部囊性变的,都可以通过导管充填植骨。经过20多年的临床观察和疗效评定,经他创新的手术方法具有简单、省时、高效等特点,大大减少了病人的痛苦。每年宫恩年亲自完成各种复杂手术1000多台,无一例失败。


    宫恩年不拘泥于常见病、多发病的诊断治疗,近年来,他又率领全院医护人员开展了脊柱侧凸矫形术、椎体滑脱复位内固定术、脊柱融合术,攻克了脊柱各节段椎管内肿瘤的摘除、颈-颅搭桥术、颈椎外伤性骨折伴高位截瘫前路复位钢板内固定、寰枢椎脱位复位固定等医学课题,他凭着自己娴熟的医疗技术和敢于向困难挑战的精神,使多名高位截瘫的患者重新站立起来。


    66400部队骨病专科医院里松柏青翠、绿草如茵。每天行走在绿树红花掩映的庭院小路上的宫恩年,却很少有时间留意两旁的树木花草。他边走边思考的是医院的未来发展。在宫恩年的办公室里,记者发现好几大张医院新楼的效果图。倒凹字型的高楼大厦仿佛巍巍矗立在记者面前:门诊楼、病房楼、科研楼、综合楼……一座更加现代化的骨病专科医院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拔地而起,记者为之兴奋动容。宫恩年告诉记者,建设新医院的资金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上级一声令下,就立即开工!


    技术的发展和事业的成功铸就了宫恩年的人生辉煌,给宫恩年带来了一道又一道的光环,同时也让他深深地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曾经有一家刚刚组建的医院找到上级首长,要求让宫恩年脱下军装,以百万年薪的待遇聘请他到那家医院主持骨科工作。首长知道宫恩年肯定不会同意,故意和那位朋友兜圈子:"你去问问宫恩年吧,他要是同意,我们组织上没有意见!"


    不为名利所惑,不为金钱所动,这就是宫恩年。他要继续在骨科事业上拼搏奋斗,继续为部队建设作出自己的贡献,继续为广大骨病患者解除病痛,让更多的人挺起腰杆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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